32.甜糖山之泉（三）
“交易？”相貌清秀的青年正坐在爱马gets up的马背上，他垂下眼睫考虑了很久，还是无法拿定主意，“杰洛·齐贝林、乔尼·乔斯达……你们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要将「遗体」让给我？”
说话之人，正是赫特·潘兹。
他们花了大半天时间，又借助了凡妮莎的替身能力，才在距离密歇根湖最近的城镇上堵到赫特·潘兹，这还要感谢赫特·潘兹马术极佳，是个合格的骑手，不然他们在这守上一天都未必能等到赫特·潘兹从这里经过。
“你不是都已经说出来了吗？这是交易。既然你是从梵蒂冈来的，那么应当很清楚这个国家的阴谋。大总统的杀手已经让我们应接不暇了，我们需要可靠的同伴，而在眼下的steel ball run中，只有你是符合我们要求的。事实上，我并不需要「遗体」，乔尼也只是想用「遗体」治好他的腿，等到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们可以把「遗体」交给你。”杰洛毫无顾忌地在赫特·潘兹面前展示出了「遗体」的双耳，不管赫特·潘兹表现地如何镇静，面对遗体时他眼中的渴求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事，杰洛·齐贝林。你想要用steel ball run的冠军交换国王的宽恕，冠军可以让给你，我无所谓……按照你所说的，乔尼·乔斯达将会重新站起来，而我将会得到「遗体」。假如事情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个女人能得到什么呢？我是说……那个叫做凡妮莎·温斯莱特的女人，她怎么又和你们分开了？”
“她啊……正在做和你无关的事，不需要你费心。”
事实上，凡妮莎正在城镇中忙于将树泉中得来的财宝花出去，那是很大一笔钱财，而且大多都不是现钞，花出去颇有难度，但凡妮莎却十分主动地接过了这项任务，只能说女性天生就对于花钱这种事非常有自信吧。
“赫特·潘兹，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遗体」之间是会相互吸引的，你得到了一个之后，剩下的也会跟着出现，一和零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可以。就这样吧，但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当赫特·潘兹终于答应了的时候，杰洛和乔尼同时松了口气。
“大总统又向我们派出了一队杀手，人数在十一人，其中有一些可能是替身使者。帮我们解决掉他们吧，然后你要交出你身上某样带有王国纹章的物件，这代表你向你的信仰发誓，是真心想要与我们成为同伴。”
赫特·潘兹考虑了片刻，然后便从自己脖颈里摘出了一条项坠，策马过来放在了杰洛手中，并取走了「遗体」的双耳，“十一人……没问题，小事一桩。”
在赫特·潘兹掉头离开以后，杰洛勾住项坠的黑绳放下来轻轻晃了晃，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低头仔细观察了一番，“的确是我祖国的纹章……不过男人的贴身项链，我可真是一点都不想要啊。”
出于对纹章的尊敬，杰洛最终还是把这条项链仔细收了起来，一旁的乔尼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在解决了这桩事以后，杰洛和乔尼在小镇上的某座旅馆内与凡妮莎进行了会合，这样的大雪天，马匹已经无法再继续前进了，他们的最佳选择是在这休息一晚，养足精神然后再上路。赫特·潘兹在解决了总统派来的替身使者以后应该也会回到这里，到时候还可以与他再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杰洛相信以赫特·潘兹的头脑，绝对看得出这桩交易从头到尾都不对劲，但在解决大总统以前，他们还能当上一段时间的好朋友。
至于凡妮莎，她相当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把钱花得一干二净。三人的午餐时间就在她详述自己是如何在两个小时内花光几百万美金中渡过了，用过午餐之后，凡妮莎先回了自己的房间进行休整。杰洛和乔尼倒还留在旅馆的底楼，但还没说上几句，乔尼就看出了杰洛的心不在焉，他无奈地停下了话语道，“你这家伙，去找你的凡妮莎吧。”
“……咳。”杰洛本想说些什么掩饰一下，但在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他的脑海还是一片空白，于是他干脆道，“明天见，乔尼。”
在杰洛敲响凡妮莎的房门之前，里面十分地安静，但他才伸出手叩了叩木门，房间里立刻就响起了一大片桌椅翻倒的声音。
“……凡妮莎？”杰洛有些奇怪地出声，凡妮莎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跑过来为杰洛开门。
“刚才你是怎么了？”杰洛环视了一圈室内。
“……没什么。”凡妮莎的态度有些躲闪，“……只是我不小心碰翻了椅子。”
“原来如此。”杰洛关上了身后的门，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抬手抚上了凡妮莎的长发，靠过去轻声道，“那么……要继续练习吗？”
凡妮莎脸上浮现出了吃惊的神色，然后她不假思索地脱口道，“你已经知道了吗？”
“……什么？”杰洛有些莫名其妙，“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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