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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前任们重生了

谢妈把东西给谢汀雪后就离开了,她原本要在公交站等车,停在旁边的银灰色轿车摇下车窗,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摘掉墨镜,热情招呼道:“你去哪?我是言泽妈妈,就是刚刚进去那个小子,咱俩孩子一个班的。”


谢汀雪妈妈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不麻烦你……”


“没事,我下午也没什么事。”言泽妈妈直接下车拉开了副驾驶门,“送送你。我都没见过他同学的家长,特别想知道现在这些小孩儿都在想什么……”


再三邀请下,谢汀雪妈妈红着脸上了车,小声说道:“……麻烦你了,送我到东区的教委家属楼就行。”


言泽妈妈:“正巧顺路!”


路上,言泽妈感慨现在的孩子都不愿意跟父母交流。


“我家那个愁死我了,好在过了个假期,懂事点了,也没之前那么叛逆了……”


谢妈妈也愁,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孩子在想什么,功课太忙了,有什么也不跟我说,我都担心她在学校心思不用在学习上,唉……你家还好,你家儿子上次月考是考了第一吧?我是早上收到学校发来的月考成绩,我家那个数学实在不好,这次还没入班时考得好,都快掉出前十了。”


言泽妈妈诡异的沉默了片刻。


她了解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倒数第一还正常,第一?天方夜谭。恐怕那混小子跟人家说的时候,偷偷抹了倒数俩字。


言泽妈吗咧开嘴,笑了起来,假装谦虚道:“哈哈哈哈哈……对,我儿子第一。月考罢了,没什么值得夸的,夸了他尾巴就要翘到天上了……”


谢汀雪妈妈一脸艳羡。


言泽妈尴尬轻咳,内心祈祷道:“千万不要有家长会,不然就丢脸丢大发了!!”


学校这边,门卫大叔给言泽开了门。


学校的折叠电动门缓缓拉开,谢汀雪回头看着,等门完全打开时,她却迅速转回去,不再看言泽。


灼眼,可能是他衬衫太白,发烫,烫羞了她。


谢汀雪加快脚步,却被言泽叫住。


“等等。”言泽说,“有东西给你。”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拿去吧。”


谢汀雪没接,她从小受的家教就是不拿别人的东西,哪怕是送,何况现在送她东西的人是言泽。


谢汀雪:“不要,咱俩不熟。”


言泽了解她,就是他俩恋爱时期,他要送她些什么都很费力,她会反复说没必要,礼物收得很勉强,搞得送礼物的他压力很大,不知道的以为在行贿受贿。


久而久之,言泽摸索出了一套送礼方法。


言泽说:“你妈妈送我辣酱吃,我回送给你东西,这叫公平,有什么不要的?你要是不拿,下次我想吃辣酱,怎么好意思开口再问妈要?”


谢汀雪愣住。


言泽说完,空了空,补救道:“……咳,你妈。对不起,我说顺口了。”


谢汀雪态度果然软了些许,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猜测着里面是什么,小声道:“你刚刚开口要的时候也没见不好意思。”


“那不是怕不给吗?但我不能抢,是不是?”言泽说罢,把盒子打开,倒出里面的小玩意——一个水晶球,中间有个抱着书本的小白熊,漫天飘着雪花。


言泽撒谎道:“好看吧?我妈买的,非要我拿着放宿舍,这也太女孩子了,给你好了。”


他把水晶球塞进了谢汀雪怀里,并说了声:“谢谢,阿姨再来,一定要跟我说,还等着阿姨做的辣酱呢。”


谢汀雪捏着水晶球,红着脸道:“说得跟你尝过一样。”


言泽:“中午怎么吃饭?”


谢汀雪这才想起,她和梅检约好了,要在班里吃午饭:“呀!”


谢汀雪抬头看向二楼,梅检就站在栏杆处,正朝这处望。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离得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谢汀雪没来由的觉得慌张。


像……像她做了什么错事被他逮到了一样。


谢汀雪飞快说了声谢谢,低头跑进教学楼。


言泽抬眼,哼声一笑,梅检慢慢摘下黑框眼镜,两个人无声对峙着,直到谢汀雪叫梅检,梅检才转身进了教室。


午休时,冯飞他们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泽哥?”冯飞不确定地叫了一声,“是泽哥吧?不假吧?”


言泽:“没错,好好撩起你们的刘海儿看一看,正是我,假一赔十。”


寝室众小弟:“靠!是不是地中海下午要剪头发了啊?!!哥!你得到线报也不跟我们说!完蛋了!头发要被动了!!”


一团混乱中,冯飞:“卧槽……怎么这么别扭。我都不敢看你,泽哥,你最近中什么邪了?”


言泽笑了一声,得意道:“爱情的邪。”


众杀马特:“切~!”


那个年纪的少年们,即便心中揣着一个姑娘,也不会用爱情来形容,爱情两个字在校园里,只存在于歌词和私下里的玩笑中,如果有人说,我被爱情击中了,那么,很少会有人把他的话当真。


毕竟他们更愿意用我喜欢你来表达,而不是我爱你。


冯飞:“不过,泽哥,虽然别扭,但这个发型还挺帅的!”


言泽:“我什么时候不帅?跟你讲,所有的发型都是看脸,我的变化仅存在于气质!”


冯飞:“……呵呵。”


言泽:“不许呵呵!太深奥了,你这种傻小子不懂。”


巡视老师走后,其他室友躲在寝室的厕所偷偷抽烟。


冯飞枕着胳膊躺在下铺,静了好一会儿,说:“泽哥,你说我还有救吗?”


言泽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久之后,他说:“我觉得你有救,但我现在……我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救。她也是,有时候虽然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他想得比我清晰,道理也对,我就是一煞笔,只能有一天过一天,想不到以后该怎么办。”


他说的话,冯飞没听懂,但冯飞问这个问题,也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


冯飞说:“泽哥,我就很不服气,有时候睡醒看见脚旁的垃圾堆和扫帚,我就在心里骂自己,难道就只能当个别人眼中的垃圾?可老师讲的课,我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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