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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名分

  前夫登基之后

春梦一场, 了无痕迹。


盛姮醒来时,只觉脑袋昏沉得极为厉害,同平日里宿醉之后没什么不同。


若真说有, 那便是昨夜, 她做了一个极难启齿的梦。


她梦见自己重回月上, 重遇故人,还与其贪了整整三回欢,三回之后,自己竟觉不够,还恬不知耻地缠着他要来第四回 。


故人不愿, 盛姮便不知死活地激了一句“你们男子年岁大了, 果真便不行了”。此言一出, 奏效得很, 盛姮如愿以偿,美滋滋地享用起了第四回 。


回想至此,盛姮脸红似烧,半晌后, 从春梦中回过神来, 抬眼看四周,才惊觉自己竟在一个陌生之地。


暖被锦衾, 飞龙祥纹, 明黄帷幔,紫檀香木,御炉生烟, 金碧辉煌,再往远处看,只见两旁立着几个内侍宫女,其间最年长的一位,生得一脸福相,眉目带笑,见盛姮醒来,忙上前问道:“盛夫人可是要起身了?”


盛姮还记得,那夜在御花园巧遇萧展时,便是这个内侍赶了过来,在萧展耳边低语了几句,萧展听后便离去了。


此人便是御前太监总管刘安福。


自这位盛夫人同温少卿和离之后,皇帝陛下便一直叫人在暗中好生盯着那座新府邸,那时,刘安福便知,这位盛夫人入宫怕是迟早的事。


一见宫人,又见周遭这般富贵景象,盛姮再傻也能瞧出此地是何处,再蠢也明白了自己正躺着的是张什么床。


想通后,不由惊恐万分,她试探地问道:“陛下呢?”


刘安福回道:“陛下上朝去了,走之前,命我们不得扰了夫人的清梦,夫人愿睡到几时,便睡到几时。”言罢,他见盛姮双目有些呆滞,又轻声问道:“夫人现下可是要起身了?”


盛姮想了想,将身子又缩回了金丝锦被里,道:“我再缓缓。”


如今,她委实须得好好缓缓,莫论是身子,还是心头。


她想破脑袋,能记得真切的便是昨夜去望月楼赴了容修的约,后在容修的怂恿下,多喝了几杯,再接着,便不省人事,还做了场美梦。


盛姮在月上时,常年赴宴饮酒,故而酒量不差,寻常人想将她灌醉,还须得废一番苦功夫,且容修所备的百里醉,算不得什么烈酒,断不至于喝了几杯,便醉成那般模样。


她又想,这容修既是风月常客,那对一些风月场上的玩意,自是熟知于心的,想来容修定在她那杯百里醉里面加了些药物,方才使得她人事不省。


恐怕,自己还借着药性,做出了不知多少羞耻之事。


想至此,盛姮恨极容修,但转念一想,容修让她服下药物,目的也是为了将其献给皇帝。


原来,这便是容修信上所说的那条可助自己谋得圣心的妙计。


盛姮忽觉有些无话可说。


若真说此计妙,可这暗中下药未免太过卑劣,可若说此计不妙,盛姮现下又怎会到了龙床之上?


只是容修何以不先同自己打声招呼?


大约是怕自己有了准备后,到了皇帝面前,反显做作,失了自然。


盛姮想通后,不禁又开始佩服起了容修。


原来有时正道走不通时,走些偏远小径,反倒还见奇效。原来高高在上的大楚天子也不过如此,不但没有隐疾,竟还喜欢些下三滥的手段。


先前,她盛姮又是抄御诗,又是苦练舞,正大光明地送上门去,皇帝冷脸不要,谁知昨夜,一用点邪门歪道,皇帝竟还将自己抱回了宫。


果真正如许澈当年所说“男子就是爱犯贱,越是尊贵的男子,便越爱犯贱”。


说到懂圣心之事上,确实无人及得上容修,看来日后她还须得多向其学习。至于事成之后的回报,她自也少给不了。


不一会儿,盛姮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宫人行礼时的衣衫摩挲声。


宫人们行礼时动作极轻,也未出声,显然是被来者给阻了,为的便是不愿吵醒盛姮。


瞧着,龙床的主人应是下朝回来了。


盛姮昨夜虽已将身子献了出去,可那时自己身处幻境,满眼都是许澈的脸,一番侍寝下来,竟还不知皇帝生得什么模样。


不论什么模样,都定然及不上许澈好看。


脚步声渐近,盛姮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思索一番后,赶忙紧闭上了眼睛,假装仍在梦里。


又过一会儿,脚步声停在了床前,来者坐在床边上,静默许久。


盛姮有些装不下去,想悄悄抬些眼皮,偷瞄一眼,谁知她眼皮还未抬,便听来者淡淡道:“夫人还要装睡至几时?”


话音刚落,吓得盛姮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来者见她还装,伸手轻捏住她的秀鼻。盛姮被捏得难受,再装不下去,便睁开了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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