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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四人重生番外

  君子报仇,十年靠脸

前情提要及人设


梁焓:淳武帝,前世被池月用箭射死, 重生年龄十岁


燕重锦:大淳柱国将军, 前世死于南荒山火,重生年龄十岁


巴勒孟甘:达靼王, 前世被燕重锦所杀,重生年龄四十岁


鞑琮沾玉:达靼王男妃, 前世被巴勒孟甘所杀,重生年龄三十五岁


总之, 此世的梁焓未接受现代改造。燕重锦依然为复仇弑君而来, 并不认识巴勒孟甘和鞑琮沾玉。然而,巴勒鞑琮二人却知道他, 且一个想杀他, 一个想爱他。


哔声后是正文.....


——哔——


他躺在湿寒的浮冰上, 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 倦怠地睁不开眼。竖起耳朵,能听到轻微的水流声。


脸颊感觉到点点凉意, 还有些痒,仿佛雨落,却比雨冷得沁骨。吸进来的空气带着浓重的潮意,还有一丝水腥味。


梁焓极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 他使劲儿撑起眼皮,发现周围一片濛白。侧头望着濛濛不清的雾气,看着从天而降的飞雪,脑中一阵茫然。


这是什么地方?人死之后就是这个样子?


他捂住被箭射穿的心口, 手中一摸,却发现身上没有伤,而且连衣服都换了。凝视着眼前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梁焓十分困惑。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身下的冰块裂了,整个人哗啦一声掉入水中,陷入到刺骨的寒湖里。


猝不及防地灌了口冷水,他立即冷静下来,在湖中蹬掉鞋,解掉沉重的腰带,拼命划动四肢浮上了水面。


十岁溺水后,他就学会了凫水。


冷风吹过,湖面上的雾气消散了些。露出远山湖影和堤上寒翠。


梁焓终于认出这是哪里,他居然又掉进了凌寒湖?!


他奋力地朝岸边游去,待游近了,便看到一个少年静静伫立在湖畔。


对方衣白如雪、眸幽如潭,个子不高,却像松树一样挺拔地站在岸上,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


“重锦?重锦!”梁焓又喜又惊,大声唤道。


燕重锦立即蹙起了眉。


他是来看太子淹死的,怎么对方会凫水了?而且还认识自己?


心中杂念一闪而过,却依然没有出手相救的打算。


梁焓喜不自胜地游上岸,像条落水狗一样扑向对方。


燕重锦一看自己的衣服被沾湿了,连忙撤步躲开,冷言道:“阁下认识我?”


梁焓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虽然不知道怎么会回到儿时,但此时的燕重锦应当不识得自己,他不该表现得如此亲昵。


“额,燕家少爷的大名,朕...咳,本宫略有耳闻......”他干咳道,“也见过你的画像。”


东宫太子见过他的画像?燕重锦狐疑地打量着对方。


梁焓小脸冻得青白,唇色透着紫黑,浑身湿漉,脚下还光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明亮的眸子却藏着掩饰不住的欣喜。


“你是太子?”


“嗯,我叫梁焓。”


“在下燕重锦。”燕重锦知道这是杀太子的最好时机,但看着对方尚且稚嫩的面容,不知为何,手中竟犹豫了。


梁焓哪知眼前人在盘算什么,他咧嘴笑道:“劳烦燕公子,能借个地方容我换身衣服么?我有点...啊嚏...冷。”


燕重锦将人带到岸边的小舟上,进了船舱,将自己的外罩脱给了他。


梁焓吸着鼻涕道了声谢,将湿衣褪下来换上,但脱裤子的时候又犹豫了。燕重锦不可能把自己的裤子给他,这要是脱了下身就得光着了。


“殿下把湿裤也脱了吧。”燕重锦生起火炉,“我帮你烤干。”


梁焓只好递给他,靠在毡毯上,抱着光溜溜的腿烤火。


船舱里一时安静。


燕重锦没兴趣和仇人说话,梁焓是憋了一肚子话也不敢说。


他偷偷打量着对方,想象着这个人还会长成那个战无不胜、玉树临风的白袍将军,心中百感交集,眼圈不由地泛红。


真好,你还活着,我也活着。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见太子悄然落泪,燕重锦暗道这家伙小时候可真没用。


不过说起来,梁焓在登基前一直是很柔顺的人,掌权之后才性情大变。也不知道是天生善于作伪,还是因为兄长谋反父母双亡刺激得狠了。


“太子不必害怕,等会儿应该会有人来寻你。”


“嗯,多谢燕公子相救。”梁焓擦了擦眼角。


他哪里救他了?燕重锦心中冷笑一声。上辈子他倒是救了这人,结果死在了姓梁的手里,怎么可能还救对方!


“本宫回去之后一定禀告父皇,褒奖燕公子。”梁焓打着小算盘道,“不知道,燕公子可有意入宫伴读?父皇前阵子还说要给我找个读书的伴儿呢。”


还入宫?还伴读?还走前世的老路?他是受虐狂吗?!


“没兴趣。”


“东宫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你考虑一下呗?”梁焓开始诱骗十岁少儿。


可惜某个少儿壳子里住着三十多岁的灵魂,还是和他有仇的灵魂。


燕重锦不耐烦地道:“燕某一介草莽,不敢攀龙附凤,殿下的好意心领了。”别说他看见梁焓就想杀了对方,就算不想,他也没兴趣站队东宫。


“那本宫就让父皇下旨了。”看你敢不敢抗旨不遵。


燕重锦顿时火了,一把扼住他的脖子,狠狠威胁道:“太子了不起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做了你?!”


梁焓不由大惊:“你...放手......放开我!”


这时,船舱的门帘被人掀开了。


燕不离和池月双双错愕:“粑粑,你在做什么?!”


以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燕重锦压在一个男孩身上。对方衣衫不整,发冠凌乱,下身连裤子都没有,光着两条腿不断挣扎。


这尼玛,活生生的强|奸现场啊......


燕重锦低下头,正巧看到梁焓暴露的小**,脸上霎时一红。


他也知道两个爹误会了,匆忙放开人,撇过头道:“没什么,我遇见个太子。”


燕不离震惊了。


你他妈遇见个太子就把对方上了,你要遇见个皇帝还不得弑君?!


“池老魔,这事儿得赖你。”燕不离立刻丢锅,“是你带坏了儿子。”


池月呵呵一笑,颇为自豪:“不愧是我儿子,十岁就干太子,再过几年估计就能干...”


“滚。”燕不离把他推了出去,忧心忡忡地望着梁焓,“太子殿下,你......还好吗?”


梁焓蜷着身子,表现得和**少女一样委屈:“本宫...不太好。”


燕不离头发又白了两根。


“殿下恕罪。小儿孟浪无知,冒犯了殿下,都是我这做爹的失职。”燕不离跪下道,“太子若要降罪,只管惩处燕某就好。”


“爹,你跪他做什么?”


“小畜生你也给我跪下!”燕不离一把将他拽趴,“不看看自己做的好事!你才多大就这么禽兽,以后还得了?”


燕重锦冤枉地喊道:“我什么也没做啊!”


“闭嘴!还敢狡辩!”


梁焓及时出声:“本宫无事,燕公子......也未对我做什么。”他装腔作势地抹了抹眼,“这种事也不光彩,本宫不会告诉父皇的,请燕盟主放心。”


“多谢千岁!”燕不离按住儿子的头,“还不快谢恩!人家都不计较了!”


燕重锦跳海也洗不清了,只能在肚子里把某人骂了一百遍。


梁焓心里美开了花,脸上犹挂着一副忧悒的表情:“燕盟主,本宫想让令郎入宫伴读,不知盟主意下如何?”粑粑小朋友,我已经错过了一世,你以为这辈子你还跑得了?


燕不离:“伴、伴读?”


燕重锦:“我不去!”


梁焓又开始抹眼泪。


燕不离连忙安慰道:“殿下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燕某绝无异议。”上了太子,满门抄斩都够了,就入宫伴个读有什么不乐意的?


燕重锦意识到自己被爹卖了,悲愤地道:“爹,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姓梁的骗你...”


“住口!你明天就给我去东宫!”燕不离一指头点在他脑门上,“在太子殿下原谅你之前,不许出来!”


于是,燕侍读的烦恼生活,从此开始......


六年后,有人从达靼王庭的后宫醒来。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秘银色的纱帘上,映着如玉的面容,光影分明。鞑琮沾玉一睁眼,就感觉身下一阵钝痛。他轻嘶了一声,用手摸到后面,拔出一根带血的玉杵。


老天...自己没死?


他脑子里混乱了一阵,召来侍候的奴隶,问清年月,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七年前。


鞑琮沾玉记得,这一年是巴勒孟甘和他关系降到冰点的阶段。


因为鸠日的母妃死了,王后和自己都想收养。他为此事与王后起了冲突,也与巴勒孟甘吵了一架。达靼王陛下火冒三丈,用这根玉杵把自己捅晕了。


其实那人以前就喜欢用yín 器在他身上试验,鞑琮沾玉明白男宠的身份,也没计较。


只是在这之后,巴勒孟甘虽然将九王子交给他抚养,心态却明显起了变化。宠还是宠,却更像对待一个玩物。


那时候的自己,还天真地以为赢了王后,以为汗王已经离不开他,所以极尽所能地用媚术讨好对方。


直到最后,直到死在燕重锦怀里的一刻,他才明白巴勒孟甘把自己当什么。


看到床上的主子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奴隶战战兢兢地道:“殿下,大王交代,您不能擅自把这个东西取出来,否则......”


“否则什么?”再杀他一次?鞑琮沾玉将玉杵扔到一边,满不在乎地爬了起来,“巴里斯,去告诉大王,我不争了,巴勒鸠日让给王后就好。”


他没兴趣留着这个地方等死,也没兴趣给自己找个拖油瓶,更没兴趣和一群男女争宠。


可鞑琮家在达靼,他不能明目张胆地离开,也无法偷偷逃跑。必须想个正当的理由,才能远离那位达靼王。


鞑琮沾玉想的第一个办法是让自己失宠。


王庭里失宠的男妃下场大多凄凉,但再凄凉也好过被一箭穿心。自己只要进了冷宫,这辈子基本不用见到那个人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不知道巴勒孟甘也在这时候重生了。


因误杀鞑琮沾玉,巴勒孟甘悔恨而亡。这一世别说冷落某人,哪怕对方连正眼都吝啬于自己,他也恨不能将鞑琮沾玉当成真主供起来。


“沾玉,你不是想要个养子吗?”巴勒孟甘让自己的十多个儿子在某人面前一字排开,大方地道,“你喜欢哪个,随便挑!”


鞑琮沾玉太阳穴突突直跳,淡淡道:“谢陛下好意,还是让王后她们养吧,我没兴趣了。”


“什么王后?”巴勒孟甘眨了眨眼,“现在后宫就你一个啊。”他早解散后宫了。


鞑琮沾玉:“......”


此计不成,再施一计。


半个月后,御医进言,王妃心疾加重,不适应西域干冷的气候,需要去温暖潮湿的南方休养。


巴勒孟甘立即准了。


鞑琮沾玉第一次对某人露出笑容,心满意足地谢了恩。


只要去了中原,他就可以彻底远离达靼王。况且,到了淳国的地盘,脱身就变得容易多了。


他满心欢喜地收拾好小包袱,坐着马车出了达靼王庭。


草原上清风吹拂,带着野花的芳香和自由的味道。


然而......


“大王您真的不用送了,快回去吧。”鞑琮沾玉挥舞着手帕做不舍状。


巴勒孟甘骑在马上,笑出一口白牙:“我回去做什么?我陪你一起去中原啊。”


鞑琮沾玉的手帕和下巴一起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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